《盗梦空间》这部电影讲述了柯布和他的团队,穿梭于各个梦境盗取别人的机密、财富的故事。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盗梦空间电影观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盗梦空间电影观后感1
费里尼说:“梦是唯一的现实。”在我看来,这句话是继弗洛依德写下“文学是作家的白日梦”之后对艺术(电影)与梦境之间关系的进一步强调。当人们置身于电影院,放映厅的灯光暗淡下去,观众就仿佛闭上眼睛进入睡眠,同时也投入到银幕上呈现的梦境之中。如果把电影视为某种梦的观点在美学上不那么贴切的话,以电影这一媒介去呈现人们的梦境世界则是许多导演们热衷于尝试的资料。费里尼的杰作《八部半》正是以超多超现实的梦境表现它的主人公当下所处的现实,电影中的梦境资料成为比主人公的日常生活更重要的对象。在这一“电影—梦境—现实”的谱系上能够列出许多大师的杰作:黑泽明的《梦》、伯格曼的《野草莓》、塔可夫斯基的《伊凡的童年》……
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盗梦空间》并不处于这一谱系之上。这样评价并非为了抬高那些大师而贬低诺兰,诺兰在这部电影中呈现的梦境世界与那些电影是如此不一样,以至于它们之间几乎缺乏可比性。在费里尼、伯格曼等人看来,梦是超现实的语言,“梦是唯一的现实”的原因在于超现实比现实更为真实。而在《盗梦空间》中,梦就是现实,它甚至比现实更贴合逻辑,更遵守现实世界的原则,它也许能够透过“梦中梦中梦……”的方式变得无限复杂,但这种复杂与人们在玩益智游戏或者穿越一个迷宫时所遇到的复杂并无不一样,而人们在梦境中追寻的东西与在清醒时忙碌追逐之物也并无不一样。于是,梦在那里变得乏味起来,尽管电影本身并不乏味。
诺兰的“梦”完全不具浪漫色彩,它是现实功利场所的延伸,这一点突出地体此刻电影的英文片名Inception(能够翻译为观念植入)中:梦是出于商业目的把想法植入对方大脑的工具。柯布(列奥纳多·迪卡普里奥)是一名“盗梦侦探”,他透过潜入人家的梦境去窃取商业机密。在一次行动失败之后,柯布投入到对手——商界巨子齐藤手下,他要帮忙齐藤在梦境中把一个观念植入到竞争对手的潜意识中,使对方解散他的公司。电影的主要情节即围绕柯布和他的团队透过精心筹划、部署去实施这一行动展开。
受过教育的现代观众多少会对弗洛依德的释梦理论、意识与潜意识理论有所耳闻,诺兰的“盗梦”、“观念植入”以及对梦境组成部分的安排依靠的正是观众对弗洛依德的那点理解,这同他的前辈希区柯克在《爱德华大夫》中对观众中普遍存在的伪弗洛伊德主义的利用是一样的。“盗梦”的原理其实很简单:首先,你需要一个建筑师,他的任务是在梦中建造出盗梦展开的各种场景,职能有点类似于拍电影时的布景师;之后把盗梦的目标对象和盗梦者透过药物连接起来,使他们一齐进入建筑师建造的场景中;目标的潜意识会展开防御机制为盗梦者制造各种危险,而盗梦者透过诱骗或者诉诸武力获取了目标的信息之后任务即告完成,这与现实世界中的商业间谍活动完全相同。在这个“盗梦空间”中会出现各种人的潜意识中残留的物像和人物,只但是它们的出现规律比弗洛伊德在《释梦》中解释的更贴合逻辑一点;另一方面,弗洛伊德的名言“梦是人类对未完成愿望的一种达成”在那里被改写了:人类真的能够透过梦达成现实中的愿望。“观念植入”的过程要复杂一点,同时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混淆也更为明显。片中的具体方式是使目标费舍意识到自我与父亲之间的矛盾是某种误会,父亲深爱着自我,而自我的叔叔兼教父勃朗宁则是野心很大的一个人
影片假定这一明显的意识资料能够化为情感因素,进入潜意识,使费舍在醒来之后改变他的决定。至于意识资料究竟是如何进入潜意识的,电影并未真正解释。电影以梦中梦的方式来表现人的潜意识深度,这已相当具有创意。但是,如果深究下去的话,无论梦境进入几层,意识终究是意识,不会变成潜意识,这或许也触及了电影表现潜力的某种边界:但凡银幕的资料要为观众理解,就务必是意识的,电影不可能表现真正的潜意识。
诺兰的《盗梦空间》也具有许多类型片的元素。在营造一个依据独特的原理运作的新奇空间上,本片酷似于《黑客帝国》,但是就创意的新颖和独特性而言似乎赶不上后者;在具体的情节模式上比较接近于盗窃电影(英语为heistfilm):即表现一群窃贼透过周密的部署和密切的合作展开偷窃行动的电影,比如《十一罗汉》;电影中有火爆动作片的元素:比如邦德式的雪山追逐、枪战;也有家庭伦理剧的资料:比如柯布和他妻子之间的情感副线。作为一部商业电影这些元素或许是必要的,但它们却谈不上出类拔萃。《盗梦空间》最最独特之处,同时也是诺兰的拿手好戏之一,是它大型复杂的叙事方式。
盗梦空间电影观后感2
只有到达这种“失神顏真赤苦悶”般搜肠刮肚思索的境地,你才能够说你是真正地融入了《盗梦空间》的世界;相信我,只要你还有一点点好奇心,你都会不由自主地一头栽进去的,问题是你会在什么时候选取放下——或者说——“懂得”放下。
因为,对于电影的全面欣赏,要求我们既能“融进去”,还能“跳出来”,适当的“难得糊涂”是值得鼓励的。况且,如果诺兰仅仅是满足于设置迷宫来困住观众,那本片还是脱不了机巧的嫌疑,电影也会显得过于注重形式与结构而缺乏丰满的感觉。《盗梦空间》在情节细节上带给的,的确是个能够令人沉迷的结构;但正因为如此,它也相当于故意设置了一种全盘把握的障碍:它让你执着于将巅峰的“99”变成完满的“100”,不少影迷将超多的精力花在对结尾的完美解释上,以为是在追寻某个经常“雄躯巨震”的老师所提的“逝去的一”;其实,过分执着,也可能因为那个“一”而变得“一叶障目”。所谓“逝去的一”的终极奥义,就在“逝去”二字:你得感悟到“有所失才能有所得”——正因为留有“1”这个口子,才有无限想象空间;这种创造无限想象空间的思维本身,才是那“逝去的一”。
按照这种思路,在适当的时候,不妨跳出诺兰构造的电影资料,将电影作为一个整体来看,你会体会到诺兰以往没有表现出来、或者没有表现如此充分的元素——情感。更为关键的是,他让你无论怎样构建自我对剧情逻辑的解释,都会发现无法绕开感情这个核心。大致说来,片中有三种爱,一种奠定了整个过程的经验前提(没有这个,“种梦行动”之多重梦境的设定就无法完成,同时过程也不会变的如此复杂与紧张),另一种则是促成种梦行动得以发生的动机,还有一种,则是完成行动所能利用的最佳心理逻辑;单单是看似作为利用道具展现第三种情感,其曲折与细腻的程度,也令人既拍案叫绝又心有戚戚焉。
而且,当你发现绕来绕去,始终都得绕回男主角的内心隐痛时,你也会逐渐体会到片中的他为什么无法释怀的心境,这时候,你才会意识到,电影在剧情结构上的超复杂细致设定,还不止是让电影显得很吸引人这么肤浅,而是在创造一种与表现资料“同质化”的体验:你能够解不开纷繁复杂的线索,但你会更加认同影片的情感主线;在适当的时候,你或者因为找到了自圆其说的解释而释然;或者因为领悟到所有这一切都但是是因为那段难舍的爱而感动,至于这种爱引起的是怎样的行动过程,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或者,你两种体验都能感受到,你能够清晰地分辨它们但你可能不愿意那样做,因为在资料、形式、风格与结构上能如此完美融合的感觉,是一个影迷梦寐以求的终极体验。是的,《盗梦空间》的情感核心,毕竟不像“心灵鸡汤”类影片那样容易把握,它需要你在欣赏编导玩弄观众预期的过程中去体会隐含的好处。一部分观众,可能喜欢直击人心的东东,不太愿意要经历一番曲折琢磨之后才能有所触动。可我个人认为,历经头脑风暴的情感,才是真正萦绕缠绵的。因为你想过,辨别过,才能筛选到真正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