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所运用的讽刺手法,有他自己的独特的风格。他是在朴素的叙述中包含着辛辣的讽刺,利用揭露形式与内容的矛盾,造成有力的讽刺效果。这里由小编给大家分享复活名著读后感800字,方便大家学习。
在复活一书中,聂赫留朵夫"忏悔贵族"的形象阐述了托尔斯泰作为作者想要表达的精神与主旨。在他身上,“精神的人”和“动物的人”二者交替出现。一方是人之初性本善的天性,一方是在作者抨击的沙俄统治阶级熏陶下腐朽靡烂的恶。
大学时期的聂赫留朵夫热情而单纯,象牙塔中不谙世事的少年脑中灌输着在当时俄罗斯算得上不切实际的,及其理想主义的名主理念。虽然出生于地主家庭,在注重血统的沙俄是不可与统治阶级分割的一分子,但聂赫留朵夫仍坚定不移地反对着土地私有制,“占有土地是不正当的”,为被剥削的农民、工人呼吁正义,争取改革。
然而,参军后,聂赫留朵夫很快地沾染了腐败的生活方式,再次回到马斯洛娃身边后将她诱奸致孕又用100卢布打发抛弃了她,使她被扫地出门,生活困苦,领了黄色执照开始妓女生涯。
马斯洛娃的如同德伯家的苔丝,被诱奸后生活急转直下。但她不同于苔丝,因为苔丝于艾里克是罂粟般引诱其堕落,让其甘心于沉溺罪恶中的禁果;而马斯洛娃于聂赫留朵夫,是救赎,是药引,是他获得精神上新生的灯塔。因为他,马斯洛娃不再相信“上帝和爱”,不再相信美好存在于世间。这个因自己的孽障沦落烟花之地,勾栏之中,被彻底地伤害而即将不久于人世的女子,唤醒了被动物面支配的聂赫留朵夫残存的“精神的人”。自此,他开始了为马斯洛娃上诉,从而接触社会各个阶层的人间百态,产生对沙俄社会的反思与痛恨,直至获得马斯洛娃的原谅,散尽家财与她同被流放西伯利亚的道路。而马斯洛娃也在原谅聂赫留朵夫中复活了自己。
全书中,最令我恐惧的不是沙俄统治的残忍不公,不是社会底层人民饱受剥削虐待的凄苦生平,而是这些社会因素造成的精神上完全的,彻底的,悲哀的空虚。托尔斯泰曾描述马斯洛娃作为妓女的生活,下午起床,挑衣服,吃油腻的甜食,与鸨母吵架,傍晚纵情享乐直至凌晨。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失去了任何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在风雨中的车站失去了信仰的马斯洛娃,仿佛也失去了灵魂。于彻骨的麻木与放荡中,马斯洛娃只是个挖掉了精神的躯壳,没有了自我,没有了意识,以一个渺小的,兽性的姿态存在着。这恐怖的空虚蔓延着,不仅在底层人民中出现,也更在贵族,这些因腰缠万贯连基本的谋生工作都不需要实行的游手好闲者们中出现。托尔斯泰也在文中借聂赫留朵夫问道,受苦的意义是什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于我而言,这就是为什么马斯洛娃和聂赫留朵夫两个具有典型的形象能如此触动人心。只有走出精神上的空虚,才能够真正的活,名曰“复活”。空虚是这些可怜人们逃避难以承受的苦痛的途径。聂赫留朵夫也一样,他困惑于社会中如此的苦难与不公之意义,彻夜翻读圣经焦急寻找答案,得出结论为,要克服如此的苦难与罪恶,唯有“在上帝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这具有浓郁_熏陶的思想却也不失为真理,归根结底向上帝忏悔是为了寻求宽恕。承认并知晓了自己的罪恶,继而寻求某种更高精神存在的宽恕,受害者的宽恕,或自我宽恕,但宽恕并非包庇。承认罪孽,并带着罪孽活下去,无论你是信徒或无神论者,这都是通往心灵净化的唯一道路。西蒙松之类的革命者攻击的是制造社会性麻木空虚的源头,即封建体系。而聂赫留朵夫与马斯洛娃,代表了千万渺小的封建受害者,即没有能力或不愿倾其所有来改变全社会的人民。在政教合一,_根深蒂固的沙俄,托尔斯泰创造此二人的意义是,个人信仰与忏悔,宗教主义的路途,才是绝大部分麻木而无力改变社会的民众寻求解脱的方式。面对俄罗斯民族深沉的苦难,托尔斯泰一生的思想沉淀给出的解决方法,尽显了生活在精神世界的文豪思想,从个人的精神上解救这个他所深爱的民族,而非社会性的改革。
个人宗教主义具有足以抗衡封建腐烂的社会体系的能量,也可能是在不能改变体系之前,人民的唯一救赎。这就是我眼中,复活的主旨。
“事情很明白,凡是人们认为重要和美好的事物,往往是卑鄙龌龊,不值一提的,而所有那些光辉夺目,富丽堂皇的外衣,往往掩盖着日空见惯的罪行,这些罪行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而且风靡一时,被人们费尽心思加以美化。”
“我要做的是良心要我做的事,良心要我牺牲自己的自由来赎罪。”
在列夫·托尔斯泰的笔下,这就是曾经放浪荒唐、风流成性的涅赫柳多夫到后来的思想觉悟、人性复活的涅赫柳多夫的转变过程。
一个是充满理想的少年,一个是美丽纯洁的少女;一个是纸醉金迷的贵族老爷,一个是出卖灵魂的风尘女子。他们的人生再次相逢时,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爵陪审员,一个是罪大恶极的妓女杀人犯。涅赫柳多夫认出了玛丝洛娃——少年时的他曾爱过的少女。可是混混沌沌的上流社会使涅赫柳多夫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贵族——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这个罪恶丑陋,金钱至上的社会也让那个纯洁无瑕的卡秋莎成了处处卖弄风骚的玛丝洛娃。
其实,我更愿意叫她卡秋莎,那是个从小不谙世事地生活在大庄园的无忧无虑的少女。她憧憬着光明的未来,她幻想着美好的爱情,可惜她所想象的这一切最后都被这个无情的社会狠狠地碾碎。人去楼空,才发现只不过是南柯一梦。带着一身伤痕,她开始堕落。可最终,她也无法摆脱人性的枷锁,她的爱慕虚荣使她沦落为风尘女子。或许这个可怜的女人的命运早已被她自己预言——“我在这里,在泥泞里,在黑暗中,任风吹雨打,站着哭泣。”
幸好,最终,他们都还是复活了。
法庭上的匆匆一瞥,使涅赫柳多夫彻彻底底脱变成了一个忏悔者。他为帮玛丝洛娃脱罪四处奔走,将土地分给农民,准备随玛丝洛娃远去西伯利亚。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却被农民怀疑,被亲友鄙夷,被上层贵族唾弃。他所坚持的都不被这个充满铜臭味的社会所理解。人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得失,无所谓良心、道德。而这个社会早已丧失了人性和最基本的怜悯。财富、权力总是让世人迷失自我。而在这个社会的熏陶下,涅赫柳多夫的复活无疑是举起了一面鲜明的旗帜,人性的光辉在重生的涅赫柳多夫身上绽放!
如果说涅赫柳多夫使卡秋莎坠落成了玛丝洛娃,那么西蒙松则是玛丝洛娃真正的拯救者。他作为政治犯的代表,让玛丝洛娃觉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利益和享乐而活,让玛斯洛娃称这些人是“真正优秀的人们”,让玛斯洛娃彻底摆脱过去,重新捡起抹布、拾起扫帚,成为一个拥有健全人格的人,找回曾经的那个勤劳、善良的喀秋莎。
小说的结局,玛斯洛娃选择了西蒙松,选择了革命者,选择了遗忘过去,选择了开启崭新的生活。至此,玛斯洛娃在精神上真正完成了复活。
涅赫柳多夫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与良知中选择了后者。他面对了自己的良心,不用再背负良心的债,从罪孽感、愧疚感的阴影中走出来。沐浴着阳光的涅赫柳多夫感到了精神上巨大的满足感和快乐。他告别了浑浑噩噩十年如一日的“贵族生活”,人性的复活让他能够在阳光下舒心地微笑。
列夫·托尔斯泰使两名原本坠入风尘的主人公复活,从而抨击了黑暗的社会。但我想,小说中两名主人公的复活也代表了这个社会的复活。革命正在开始,光明的未来在不远的前方!
阅读这个故事是煎熬的,但结果是令人欣慰、快乐的。我随文章情节起伏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展露笑颜。阅读《复活》的过程是漫长的,主人公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我的心。我为玛丝洛娃的悲惨遭遇而落泪,为涅赫柳多夫的艰难抉择而揪心,更为他们最后的“复活”而欣悦。我触碰到了阳光的灿烂、重生的快乐,阅读让我成长,最终我也会由阅读而蜕变、成熟。阅读让我感受到的快乐感如缕缕春风拂面,醉我心脾。我的豆蔻年华因阅读而格外美丽!
复活的道路依旧漫长,不过,我们正在前进。前进的道路、奋斗的过程是快乐的,我享受着这个美丽的过程。
小说中的主人翁卡秋莎·马斯洛娃原本是一个贵族地主的养女,贵族地主的侄子是一个大学生和家财豪富的公爵,这个侄子在奔波战场的旅途中顺便到他姑姑们家住了四天,他在临行前夜诱奸了卡秋莎,第二天给她一百卢布的钞票就走了。
在过不就他发现自己怀上了地主的侄子的孩子后,不久她就被赶走,四处漂泊,后来她搬到乡下一个寡妇家里住,在过不就他就要分娩了,刚好那个寡妇是接生婆,兼做酒生意,她分娩顺利了。可是很不幸的是那个接生婆给村里有病的女人接生,把产褥热病传给卡秋莎,卡秋莎生的是小男孩可是他感染了产褥热必须把孩子送到育堂,在送到育堂时小男孩就死了。
后来卡秋莎恢复健康后身边已经没有钱了,非找工作不可了,她找了几份工作都做几天就走了,是因为那几份工作的男主人调戏她,结果就辞职了。直到她被姨母设寡款,灌醉约她到本城一家最好的妓院做妓女。马斯洛娃照这样生活了七年,这期间她换了两家妓院,进过一次医院,在她失身以后的第八年,她二十六岁那年,她出事,为此下了监狱,如今已被关押六个月了,也在法院受审。
在法院她遇到当初诱奸她的偌维奇·涅赫柳多夫公爵出现在法庭,十年后他以陪审员身份出现在法庭审理马斯洛娃的案件。涅赫柳多夫后来认出被告就是他十年前诱奸的后抛弃的马斯洛娃,他受到良心的自责。为了给他的灵魂赎罪,他四处奔波为她减刑,当所有的付出都无效时马斯洛娃已经被押送到西伯利亚,这时涅赫柳多夫也与她同行,在途中收到减刑通知,苦设改为流放,这时马斯洛娃还有点爱他,但为了他的前途他拒绝了他的求婚。
这两个主人翁的经历可以表现出他们在道德精神上的复活,小说揭露了那些贪色贪桩法官,触及了旧法律的本质。和贵族中的贪色无责的行为。
托尔斯泰的这本小说,就语言风格而言,读起来简明易懂,让我感到轻松。而小说要表达的意义,却不是那么轻松,而是很严肃的,并且我认为是多重的。这本小说应该说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围绕聂赫留朵夫与玛丝托娃之间的故事展开的,带有主人公个人的感情色彩。这是一个曲折感人的故事;另一条则围绕着男主人公对于这个社会法制和道德的思考展开,有着普世的意义,作者在此对全人类抛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同时也借主人公只口,给了我们他自己的思考和答案。当然,除了最重要的这两部分,我认为还有一些穿插于其中的一些关于人类的其他问题的思考(例如人的个性、信仰等问)
托尔斯泰为这部杰作起名叫《复活》,书中写到聂赫留朵夫的日记里有这样一句话”我觉得她的内心在变化,连我都不敢相信,可是我觉得她就是在复活。“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书名叫做”复活“。作者指的便是聂赫留朵夫和玛丝托娃两个人的复活,这是”精神“的复活。从在法庭上认出玛丝托娃,羞愧得回忆起自己做过的无耻的事情,包括发觉自己目前生活圈是多么的卑鄙无耻,决定与之完全断绝关系;从他决定帮她上诉,到最后坚定信念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来帮助她,为她的内心一丝一毫的波动,变化而感到忧虑,到最后明确自己是真的又像当年那样爱着玛丝托娃。这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他在一点点,一步步地完成自己”复活“的过程。玛丝托娃的“复活“,也是前而易见的:一开始她痛恨聂赫留朵夫,认为他将她当成玩乐的工具后,又想把她当成救赎自己的工具,但她也在内心里发生变化,她发现他的真诚,便开始愿意做任何一件让他满意的事情----为了他她不再喝酒;去医院里认真工作;不再与男人有任何关系; 在监狱里关心,帮助狱友;在与政治犯同赴西伯利亚的路途中被感动,被影响;她原本的善良纯真又凸显出来;她宁愿牺牲自己的爱情,不愿意因为自己曾经的妓女身份让聂赫留朵夫受苦而最后拒绝与他结婚。她表现出的一切都说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卖弄风情,自甘堕落的玛丝托娃。
在聂赫留朵夫为玛丝托娃的案件上诉而奔走的过程中,他四处求人,见到了各色人物如数位将军,公爵,还有将军夫人,小姐,他们丑恶的嘴脸,不光明的勾当让他生理上感到恶心,心里上感到鄙视。书中好几处有这样的细节,描写到聂赫留朵夫一觉醒来,就立刻开始对自己昨天做过的事情和昨天的思想进行自我反思和鄙视,批评。他就是这样在这段时间里不断地悔过,不断地审视自己,慢慢将心里的疑虑和困惑解开。
他在各大监狱里见到了太多的囚徒,监狱里阴暗残忍的一切使他思考起这个世界的法制和道德问题。书中那些监狱外的官员,所谓的正义的人,说起监狱里那些“有罪”的人,都是用“他们就这号儿人嘛”,并且说起来还带着蔑视和嘲笑。好像他们自己本身是有多正义,多光明磊落。殊不知这些制定法律,将那一号儿人绳之以法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他们隐藏得好,在官衔的庇护下,在上头“指示”下,他们也一样干尽坏事,甚至更加地残忍。就本书前半部分描写的陪审团审理案件这一情节,就很讽刺。顺便说一句,这让我想起《十二怒汉》这部电影。书中情节和电影里一样,陪审人员就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这个决定对被告意味着什么。还有庭长大人,由于急着去与情人约会,而想草草结束案件的审理,即使陪审团提交的结论有矛盾之处也想不了了之----这样的法庭,这样的裁决体制,从上到下都充斥着对人性的蔑视!
描写案件审理这一段还只是用间接的讽刺手法,让读者暗自感受到这样的荒谬。而本书的高潮和结尾部分,就是托尔斯泰借主人公之口,提出了自己对这种畸形的社会道德和漏洞百出的所谓法制体系的抗议。这样本身也有罪,本身也不正义的一部分人,怎么可以去定另一部分人的罪呢?(而因为社会上的各种腐败风气,很多人根本是无辜的,却进了监狱)而把这样一群人集中到一起,关押起来,那样恶劣,残酷的环境恰恰会使这一群“罪人”变得更加堕落,离光明越来越远。所以作者在担忧,要知道这样是根本不可能根治犯罪,使百姓真正幸福的。
最后,那个英国人到监狱里去传教,作者便让一本福音书解答了聂赫留朵夫的所有疑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那就是要无数次的宽恕人。因为每个人在上帝面前都是有罪的。书中作者也多次写到有关宗教,信仰的问题。他讽刺而气愤地写道,人们利用了宗教。官员利用宗教驯服百姓,愚弄百姓。这个问题在人类历史上存在了很久很久了。可以看出托尔斯泰赞同的是宗教本身,他赞扬宗教的圣洁思想,并且深信宗教思想里宣扬的真善美能够“拯救”全人类,让大家都像主人公一样能够“复活”,但不幸的却是,自从宗教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有人打着它的名号,为自己敛财;甚至是为自己消灭敌人,以上帝的名义进行各种圣战,实则为了自己的利益荼毒生灵。
聂赫留朵夫弄明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复活过来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但是,在现在,我们的社会中还在不断地涌现只为自己享乐的行尸走肉,托尔斯泰忧虑的问题,到现在也没能在全人类范围内解决。
另外,我觉得,这本书给了我太多的信息量,很多其中的道理,我还需要时间慢慢吸收。
这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和一个赎罪男生的故事。“复活”即是指男女主人公精神上的解脱与释放。
马斯洛娃是备受__与损害的__下层妇女的典型。从年轻时的天真浪漫到如何一步步地被社会逼上绝路,但她同时又在男主人公涅赫柳多夫的唤醒下,得到了精神上的复活,从而成为了新女性的代表,这也证明了__民众的觉醒。
涅赫柳多夫是一个走在时代前缘的人物。虽然年轻时对马斯洛娃犯下了不可磨灭的错误,但在法庭上再次见到马斯洛娃时,他的心没有片刻安宁,他开始走上了为自我赎罪的道路。他的许多举措,在旁人看来都是那么地疯狂,他要同马斯洛娃结婚,他要把她从牢房中救出来。他到底是为了弥补过错,还是内心真实的情感?我想两者都有,因此他才如此矛盾。他认为马斯洛娃此刻所遭受的痛苦都就应由他来承担,是的,那是一个改变马斯洛娃生命的夜晚。但每每回忆起青年时他们,涅赫柳多夫又会激起异样的情感。
这一杯具的造成,不仅仅是涅赫柳多夫一个人的过错,也是这个动荡社会的产物,而马斯洛娃正是这动荡社会下的牺牲者。
马斯洛娃入狱后,涅赫柳多夫经常去看她,并同她讲:我要娶你,不管结果如何,哪怕你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我也会跟随着你。马斯洛娃对此态度很冷淡,她不太坚信涅赫柳多夫会一向遵守他的诺言,正因涅赫柳多夫是伯爵,而她只是一个入狱的苦命女子,但她又不拒绝他对她的好,也许是在她生活的那个圈子呆久了。
涅赫柳多夫不仅仅为马斯洛娃的案子奔走,依马斯洛娃的要求,也帮忙了许多狱中其他的犯人。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刻,马斯洛娃对涅赫柳多夫的态度也逐渐有了好转,但马斯洛娃的案子始终没有得到解决,最终被发配到西伯利亚。涅赫柳多夫把自我的土地交给了农民,这在当时是一个先进的思想,他认为土地不该由个人所有,之后他就准备前往西伯利亚。
马斯洛娃在去往西伯利亚的火车上认识了一个男子西蒙松,他也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囚犯,西蒙松爱上了马斯洛娃,虽然他知道她与涅赫柳多夫的关联,但他还是提出了要与马斯洛娃结婚,涅赫柳多夫知道后也很震惊,但他还是想要征求马斯洛娃的意见。与此同时,由于之前涅赫柳多夫的发奋,马斯洛娃最终被释放了,但她还是同意和西蒙松结婚,虽然她真正爱的并不是他,但是她不能跟涅赫柳多夫结婚,正因她不想让他永远活在赎罪的阴影里,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们两个得到解脱。
马斯洛娃结束了原来的涯和牢狱生活,在新的环境里重新唤起了她对生活的期望。
马斯洛娃的“复活”就是对涅赫柳多夫的宽恕,也是他的“复活”。迎接他们的都将是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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