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作品《玩偶之家》读后感有哪些?《玩偶之家》这部戏剧作品优秀之处在于哪里?下面就让小编给大家带来戏剧作品《玩偶之家》读后感,希望大家喜欢!
《玩偶之家》中通过海尔茂与娜拉夫妻之间的矛盾冲突,描写了女主人公娜拉从信赖丈夫到与丈夫决裂,最后终于脱离“玩偶”家庭的自我觉醒的过程,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丑恶,热情歌颂了妇女的解放。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倾向的妇女形象。她出身在一个中小资产阶级家庭里,她的父亲并不富裕“钱一到手,不知怎么又从手指缝里漏出去了”。按海尔茂的话说,娜拉的父亲是个“不信宗教,不讲道德,没有责任心”的人,实际上是个比较讲究实际,忙于谋生的人。这种家庭环境,无疑对娜拉的成长有一定的影响。娜拉受过资产阶级学校的教育,善歌善舞,天真烂漫,容易满足于个人小天地里的幸福生活,有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不同于大资产阶级的妇人、小姐,追求不劳而获的靡烂生活,她不希望过寄生虫的生活,为了补贴家庭费用,她做针织、绣花以及抄写之类的工作;虽然有时“累得不得了”,但她“心里很痛快”。对阮克医生的不幸,娜拉伸出友谊之手,表示深切的同情。娜拉的这种不厌工作,乐观知足,热爱生活的性格,同她的家庭出身是有密切关系的,她同情社会上的受害者、不幸者。
娜拉身上更为可贵的品质,就是倔强,不肯向恶势力屈服。从外表看,人们以为她是个无忧无虑的人,其实这是误会。她对林丹太太说:“你们都以为在这烦恼世界里,我没经过什么烦恼事?”实际不是这样,她也有“烦恼事”,如家庭经济困难,要借钱为丈夫治病,借了钱要想尽办法还债等等,但她从不垂头丧气。还是很积极、乐观。债主柯洛克斯太利用她的借据上的假签字,对她进行威胁、恐吓,她没有丝毫软弱的表现。为了救丈夫的命去借债,债主威逼她,她仍然不把事情告诉丈夫,自己坚定地准备承担一切责任,为了保全丈夫的名誉,甚至决定自杀,所有这些都是娜拉倔强性格的
表现。娜拉这种坚强不屈的精神是她最终同海尔茂决裂,脱离“玩偶家庭”的性格基础。作者通过塑造娜拉这一鲜明的妇女形象,表达了中小资产阶级妇女要求自由独立,维护人格尊严等思想愿望,并对现存的资本主义制度表现了某种程度的怀疑、否定和批判。
易卜生通过海尔茂这个反面形象,批判了资本主义社会里婚姻、家庭的虚伪,以及伦理道德和法律宗教的不合理性,揭露了资产阶级的丑恶。妇女向来是受压迫的,仍然没有自由独立的人格。
娜拉的出走,具有重大的历史进步意义。但是,在当时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她的这一行动又是不可能取得真正的成功。由于阶级、社会、环境的局限,易卜生不可能为妇女的彻底解放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娜拉虽然离开了海尔茂的“玩偶之家”,却逃脱不出那个制造“玩偶之家”的、不自由的、黑暗的社会。但易卜生在展现生活和揭示人物命运的过程中,能够以发自内心的力量,把他所思索的人生问题深深地打入观众或读者的心里,让人们在回味中咀嚼其中的含义,思考和探索这些问题。
挪威戏剧家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主人公名叫娜拉,她为了救丈夫的命而冒着违法的危险向别人借钱来维持这个家,事情被丈夫海尔茂知道后,她却受到了无情的责骂,这让她认识到海尔茂的自私与虚伪,内心终于觉醒,踏出了追求女性独立的第一步。
在《玩偶之家》中,娜拉一开始沉浸在美满家庭的喜悦之中,兴致勃勃地为圣诞节做准备。为救海尔茂而借钱的事情即将败露之际甚至想到以自杀来“赎罪”,但是海尔茂的反应令她十分绝望,在认识到海尔茂的真面目之后,她冷静下来,做出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重要决定。她说道“在这儿我是你的‘玩偶老婆’,正像我在家时我父亲的‘玩偶女儿’一样”,她觉得“要想了解我自己和我的环境,我得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不能再跟你待下去”,除了作为一个妻子对丈夫和儿女的责任,她“有别的同样神圣的责任”,即“对自己的责任”,她终于意识到她首先是一个人,一个跟她丈夫一样的人,其次才是作为妻子在家庭中发挥作用。她从一味相信父亲、丈夫、宗教和法律中解放,开始尝试怀疑既定的一些规矩,她明确地表示“要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把事情的道理弄明白”,“也要把宗教问题想一想”,“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不讲理的法律”。她带着这种怀疑精神勇敢地踏出了自己人生道理的第一步,解除了她与海尔茂之间全部的义务,只身一人离开了这个玩偶之家。
娜拉生活在一个相对温馨的家庭之中。无论是圣诞节前夜家中精心的布置,娜拉偷吃完杏仁饼干后心满意足的表情,还是海尔茂与娜拉之间亲密的对话,无不透露出一种亲昵而温馨的气氛,使这个家庭轻松快乐。作为一个普通的小资产阶级家庭,海尔茂外出工作,娜拉则是个十足的家庭主妇,她统筹家中的吃穿用度,作为一个女性,喜欢吃甜食,喜欢穿漂亮的衣服,她所思考的仅仅是物质上的需求,却没有思考过自己作为一个人的精神需求。而在这个家庭中,男主人海尔茂处于绝对的领导地位,他是这个家庭的经济来源,娜拉所需要的一切物质上的东西都需要通过海尔茂获得。“托伐,你可以给我点儿现钱”“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男人养活你这么一只小鸟儿要花这么些钱”,在海尔茂心中,娜拉仅仅是一只“小鸟儿”需要他来养活,并没有把她看成一个真正的有人格自由的人,而作为“玩偶”的娜拉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玩偶”本质,只满足于倾尽全力去爱护这个家庭,履行做妻子和做母亲的责任。在娜拉嫁给海尔茂之前,在自己父亲的家中,娜拉就被父亲当做“玩偶”养大,可想娜拉的母亲也必是同娜拉一样的“玩偶”,生长的家庭环境是这样,娜拉自己的思想便被深深地禁锢了起来,父亲和海尔茂对她温柔有加,没有刻意去侵略她的思想,但这却是一种思想上温柔地大男子主义,让娜拉认为成为他们的附庸品是理所当然。娜拉尚未迸发过自己的思想火花,就早已被从小到大的所见所闻,被周遭的环境所潜移默化,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觉性,只晓得如何去当一个贤妻良母而已,却从未知道如何去成为一个健全的独立自主的人。而她的作为人的自觉性也仅仅只是被禁锢而已,并没有被完全抹杀,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不自觉地保留着先进的渴望独立自由的思想,这个火种没有被彻底扑灭,才为她之后的觉醒赋予了一定的可能性。
娜拉独立而果断,隐忍而坚强,在内心深处沉睡着对于自由与新生活的渴望。在觉醒之前,处处为家庭着想,全身心投入到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之上,为了救生病的丈夫的命而冒着危险打破社会惯例去借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为了准期付款,她“东拼西凑,到处想办法”,“不能让托伐过日子受委屈”,“也不能让孩子们穿得太不像样”,为了这个,娜拉甚至“弄到了好些抄写的工作。每天躲在晚上躲在屋子里一直抄到后半夜”,她为了家庭而隐忍地付出,外面要按时付款,在家里的吃穿用度上也要有所把握而不让海尔茂怀疑。从一直坚持了下去这件事上,她的坚强而独立的品格便可见一斑,这也为她日后敢于出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借钱事件败露是一个契机,让她在认清海尔茂的真面目之后,她从即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海尔茂的想法中走出,理性而认真地思考了自己所需要的究竟是什么。在她冷静的思考完之后,她没有半点犹豫,坚强而勇敢地和海尔茂据理力争,在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面前毫无畏惧毫不让步,无论是海尔茂搬出家庭、孩子还是宗教与道德法律,都不曾让这个坚强的有思想的女性产生任何的动摇,反而让她更坚定了离开这个家的愿望。正因为海尔茂的发问,娜拉才能进一步地对当时的法律以及宗教产生更加深刻的质疑。在娜拉这样的女性骨子里沉睡的,是对一切不合理的制度怀疑的精神,她怀疑不让人救人的法律,怀疑牧师的话,怀疑不让自己及其他女性获得自由的家庭制度,正因为存在了质疑的精神,所以她才要打破现有的生活状况去求证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独立和自由。
海尔茂是一个小资产阶级,是住在家庭的男权主义者,一方面他正派守法,敬业爱家,他秉持着不借钱不欠债的想法,他认为“一借钱,一欠债,家庭生活马上就会不自由,不美满”,“一个人有了稳固的地位和丰富的收入真快活”;另一方面他小心眼儿,庸俗小气,他坚持辞退柯洛克斯泰的最大原因是柯洛克斯泰随便叫他的小名,最爱跟他套近乎,经常托伐长托伐短地叫个没有完,这让海尔茂受不了,他觉得娜拉活像她的父亲,“一天到晚睁大了眼睛到处找钱。可是钱一到手,不知怎么又从手指头缝里漏出去了”;他大男子主义,他觉得自己“没有缺点,并且希望永远不会有”,他认为“男人不能为他所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
声誉”。他专制、虚伪、自私:把持家庭财权,信箱钥匙,控制妻子的趣味、爱好,唯我独尊,是法律和道德的卫道士,是狂热追逐金钱和地位的物质主义者。但是即使海尔茂对娜拉是带有大男子主义式的控制,并非将其作为一个妻子去爱护,而只是将其作为“小鸟儿”“小松鼠”之类的宠物去疼爱。海尔茂的大男子主义也并非他个人所愿,同娜拉对于自身思想被禁锢而不自知一样,海尔茂对于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性格也没有任何自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性格就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在他的心目中,把握家庭大权,将妻子当成宠爱的`玩偶看待,恪守传统意义上的法律与道德,这些都没有任何需要受到质疑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这个社会必定都是按照他所接受的教育所接受的道理去运转的,这些并没有什么疑问。所以,在娜拉觉醒之前,他也是混沌地按照着自己所遵守的道义去生活去处事。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娜拉的觉醒也促进了海尔茂的一个觉醒,海尔茂在和娜拉争论过后,在娜拉都放弃相信奇迹中的奇迹之后,他愿意寻求方法试着去改变自己,改变到他们俩能在一块儿过真正像夫妻的日子。他在娜拉走后“心中闪出一个新希望”,预示着他有可能去改变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海尔茂对娜拉的关怀在一定程度上为娜拉独立自主的意识提供了一个有利的场所,使娜拉有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正因为海尔茂只需要娜拉在他身边像只小鸟儿一般开心地没有自己思想地生活,而娜拉一直以来也是如此表现,海尔茂才对娜拉的其他方面没有苛责过多,甚至在娜拉的缺点上都采取一种宠溺的态度,这在很大程度上给了娜拉独立思考的空间,只是娜拉自己本身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本是可以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个体存在这一事实。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指出:“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娜拉的行动验证了这句至理名言。中小资产阶级敢于抗争的品质同样体现在了娜拉身上,即使面对着自私小气又大男子主义的丈夫,在抗争的道路上,娜拉依然不屈不挠地秉持着自己坚强而勇敢的性格,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获得解放和自由,明白自己该通过何种渠道才可能获得社会地位,获得独立自主的权利。她头脑清晰,在道德、法律、宗教和丈夫面前不退让一步,所以,第一次抗争便获得了奔向光明的权利。
“女权”问题,早在100多年前就开始被社会关注,而最近我国新颁布的《婚姻法》,使得“女权”一词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在易卜生写的剧本《玩偶之家》中,女主角娜拉在发现自己的尊严与地位在家中无法得到保证的时候,便勇敢的做出了“净身出户”的决定。这一做法在现在看来不免有些荒唐,却也在情理之中。一百多年前,在那个“女权”思想还不为主流社会所认可的年代,易卜生的《玩偶之家》的出现,无疑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反响。作者将女主角描写的如此刚烈,为了自由和自尊可以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十分坚决地表现出她为了维护“女权”而做出的牺牲。作者将故事情节描写的越极端,越能体现出其对维护“女权”的决心。可以设想,如果当时易卜生将女主人公写的不是那么刚烈、坚强,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跟丈夫在舞台上“打狗”似的抢房子、争财产,想必最终在社会上所产生的影响与效果就不会那么强烈、深刻。正如易卜生自己所想:现在我只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而至于娜拉是不是吃亏了,他也就管不着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百年以后的如今,社会已经变了样。“女权”思想已经深入人心,广大女性早已学会用各种合理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尊严与合法权益。而《玩偶之家》中的女主人公的“伟大”行为在现在这个社会显然不能适用,更何况戏剧就是戏剧,不可能完全与现实生活相接轨。
在如今这个社会,“女权”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似乎也有了一些新的定义,简单地说应该是更为现实化、具体化。一百年前的“女权”是一种意识,一种存在于精神层次上的思想意识;如今的“女权”,则是建立在公平、平等以及由物质作为基础的实际维权方式。现今女性要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自由与尊严,在此基础上,她们更注重的应是现实生活中的物质需求。由此看来,现今社会人们高呼的那句“娜拉,你妈喊你回家分房子”喊得不无道理。在新《婚姻法》中提出的种种分房问题倍受社会尤其是广大女性的关注,“分房”、“公平”、“女权”等词语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女权主义”能在社会上受到重视固然是好事,但“女权”到底能不能被落实到实处,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女性自己。女人,应先让自己强大起来,通过学习、工作来增长自己的见识、提高自己的能力。不要总想着在其他人尤其是男性那里获得“利益”和尊严,那些是需要自己通过努力奋斗而争取的,别人永远也给予不了。
女人最幸福的一生是人生层次不断上升的一生。
有这样两个女人:一个在她20多岁时候,看见身边的朋友都相继结婚,过得还算幸福,自己便沉不住气,遇见了一位条件差不多的男生就嫁了。她原本有机会继续进修报考大学,然而结婚后她却在油盐酱醋中度过了她最美好的年华。和她一起的另一个女人则不同,26岁的她,面对街坊邻居的流言蜚语,她沉住气坚持学习,后来她去了上海,言谈举止,眼界视野远不是之前那个女人所能比及的,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是那个大学的进修班。
二十岁出头的女生,无疑是最美好最美丽的年华。但这时候的女生大多对自己的人生毫不清晰。她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怎么样才能得到幸福。或许你会认为嫁个好男人就会让你的未来收获幸福。然而,你是否想过,你下这样的“赌注”胜算会有多大?你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幸福完全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当然,退一步讲,就算你选择了一个好男人,在结婚之后他努力奋斗,让你们的生活富足、充实,但是若你不努力提升自己,假以时日你们之间的眼界层次就会慢慢分开,当他开始嫌弃你、不想要你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女生,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因为你从来都是也应该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男人在努力奋斗,你为什么就不能?想想无数女性曾经为了男女平等的社会奔走呼号,而我们当代的更多女性却成天天真的待在家中拼命减肥、整容、化妆、美白,然后期待嫁一个富二代坐在宝马里终成人生梦想。真是可笑,你要知道富二代没那么多,你要知道摆个花瓶在家里也会看腻的,你要知道新的年轻美貌的女孩儿跟葱般一截一截的。到那个时候,你又将怎么?
让三个男人难忘的林徽因,她有的绝不仅仅是漂亮的外表,她还有出众的文笔和过人的才智,她不到二十岁就和梁思成一起赴美留学,和梁有着共同的志趣;让众多读者难以忘怀的奇女子三毛,她那直率的性格和对自由的热爱让她在沙漠中收获爱情,并让人们也迷恋在了那片热情的撒哈拉沙漠;倍受观众喜爱和支持的女记者柴静,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外表,主持风格也没有那么活跃和激情,然而她那淡定的神情和那睿智的眼神以及她对现实生活的深度思考,不得不给人深刻的印象。她们三个没有出众的外表,然而她们以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女性的坚强与伟大,将新时代的女权思想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因此,女人请不要空等男人来给你幸福,给你金钱给你关爱。这样的等待像买彩票,太虚渺。你为什么不自己给自己幸福。在你有运气得到男人所给的幸福之前,请你先有能力给自己幸福。如此的幸福才最真切踏实,才是你离开任何人都能活下去的资本。
女人,离开幻想,看清楚这社会男尊女婢的现实。女人,离开依赖,人生而独立,嗟来之食尚不可吃,又岂能摇尾乞怜伸手向人。女人,请努力的奋斗,给自己离开的资本,活出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撑起社会的半边天。
看完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之后,我觉得女主人公娜拉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性,在如此黑暗的社会中,她虽然没有任何地位,可是她在认清丈夫海尔茂的虚伪的面目后,选择了离开。
易卜生的整个创作生涯恰值十九世纪后半叶。在他的笔下,欧洲资产阶级的形象比在莎士比亚、莫里哀笔下显得更腐烂、更丑恶,也更令人憎恨,这是很自然的。他的犀利的笔锋饱含着愤激的热情,戳穿了资产阶级在道德、法律、宗教、教育以及家庭关系多方面的假面具,揭露了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虚伪和荒谬。《玩偶之家》就是对于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婚姻关系、对于资产阶级的男权中心思想的一篇义正辞严的控诉书。《玩偶之家》是易卜生在1879年创作的戏剧,当时资本主义的弊端日益显现,社会矛盾激化,人们在金钱面前的自私自利、虚伪的丑陋面目显露无疑。为了抢夺金钱,不顾友情、亲情、爱情,在他们眼中,金钱就是一切。这些资产者的丑陋行为在海尔茂的身上得到了完整的诠释,娜拉于他来说只是玩具,一件外表美丽,能逗他开心的玩具。当得知娜拉的行为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他立即变了脸色,说娜拉是伪君子········。娜拉所做的都是为了救他,都是因为爱他,可是他全然不领情,不感激就算了,还说娜拉没资格教育孩子······,这一切就像在娜拉心口插了一刀,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自己当了他的玩偶这么久却不知道,对他来说,娜拉只是一个玩偶,别的她什么都不是了,海尔茂忽略了娜拉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照顾孩子等等。或许应该说在当时的以男权为中心的社会来说,妇女在家的劳动是她们必须做的,只有付出没有得收获。没有资格谈报酬,谈回报。海尔茂也不会在意到她的这些付出,他的意识里也没有对此思考过,男人在外面辛苦工作,妻子就有义务在家劳动,照顾孩子甚至没有理由去要求什么,也没有理由对他的安排说不。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叛逆女性。她对社会的背叛和弃家出走,被誉为妇女解放的“独立宣言”。 娜拉表面上是一个未经世故开凿的青年妇女,一贯被人唤作“小鸟儿”、“小松鼠儿”,实际上她性格善良而坚强,为了丈夫和家庭不惜忍辱负重,甚至准备牺牲自己的名誉。她因挽救丈夫的生命,曾经瞒着他向人借了一笔债;同时想给垂危的父亲省却烦恼,又冒名签了一个字。就是由于这件合情合理的行为,资产阶级的“不讲理的法律”却逼得她走投无路。更令她痛心的是,真相大白之后,最需要丈夫和她同舟共济、承担危局的时刻,她却发现自己为之作出牺牲的丈夫竟是一个虚伪而卑劣的市侩。她终于觉醒过来,认识到自己婚前不过是父亲的玩偶,婚后不过是丈夫的玩偶,从来就没有独立的人格。于是,她毅然决然抛弃丈夫和孩子,从囚笼似的家庭出走了。
我很欣赏娜拉的勇气,妇女应该有权力去选择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完全依赖别人。妇女要想在家庭中取得自己的地位,应该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要有独立的思想,妇女也要自立自强、自尊自爱。才能更好的在社会上立足。
1、剧本
这是我离开课本以后,第一次看剧本,最初的选择,不外乎在于这个基本字不多,可以短时间内看完。比较惭愧的来说,我并没有看过戏剧。(小伙伴快带上我这个戏剧白痴去看演出吧),所以要评价有点牵强。
但是,对于小白来说第一次拿到《玩偶之家》这个剧本,是没有太多问题的,故事比较吸引人,不会因为晦涩难懂或者人物太多而出现想放弃的想法,而故事最后的转折对于我来说感觉铺垫不够多,突然之间,娜拉的智慧之火就燃烧了,突然之间就要出走了,感觉有点太突然了,这对于通常以小说阅读的我来说,至少也应该三到四个章节的转变,但可能就就是话剧的特点,这个突然的转变需要演员很好的在前面进行铺垫吧,本周有空我去看看哔哩哔哩上的话剧揣摩揣摩。
2、女性的觉醒
如果把易卜生放在当代,就这一部话剧他应该就肩抗女性崛起话题大V,话剧中两位女性角色,一位清楚自己要什么,愿意为之付出并承担相关后果,一位在迷糊中甜蜜着,然后从甜蜜中恍然清醒。
剧本的故事围绕着女主角娜拉,她在开篇和中篇的浅面向都是一个可爱、热情的单纯女子,但是故事也有伏笔,例如娜拉与克里斯蒂娜的讨论中说过自己并不是生活在蜜罐中的可人儿。
剧本中娜拉的丈夫高升,由此引来的人情世故,而娜拉借钱成为整个故事的引线,最终引爆小家庭中的内核问题。
3、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娜拉最终的决然,并不是突然一声惊雷平底而起。丈夫的态度的骤然改变成了叫醒娜拉的最后低鸣,娜拉对八年婚姻进行复盘,发现自己的状态依旧如在父母之家一般,微笑着表演每一个动作满足家人的全部期待。
那种状态有如浪漫故事的序幕,阳光隐隐灼灼,美好而幸福,但是如果一辈子都如此,或者是幸福,又或者说是不幸。在剧本中娜拉因为借钱而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梦醒的机会,从浪漫中清醒,发现那种美好,一无是处。
她迫切的想独立,想有一口属于自己的空气。但,所站的'角度,所处的位置,带让她不得不继续表演,终于那一封信解开了完美婚姻与所有浪漫的谎言,那个呼喊着我将拯救你于水火的男人,在水火未来之际变了脸,而娜拉对婚姻复盘的所有立足点都碎了。
4、玩偶
最初我以为玩偶之家里面所有的人物都是玩偶,可是读罢剧本发现明面上娜拉是玩偶,而实际上所有出场人物也全部都是玩偶。
所谓自我的觉醒,到底是什么?难道站在道德的对面与流言蜚语携手共进就是自我的觉醒吗?剧本很戏剧化的创造了一个自我觉醒的克里斯蒂娜,但是真正的觉醒,对自我的认知,远远比剧本的寥寥数笔难以捉摸。
这也许才是作者埋在剧本中的彩蛋,整个《玩偶之家》到底谁才是玩偶。
《玩偶之家》开篇平平淡淡,毫无波澜,以致直到戏剧的后半部分甚至是结尾才让人意识到文中两位女子,林德夫人对爱的追求、诺拉对自己独立人格的维护,两位男子,赫梅尔的自私和伪善、兰克对诺拉深藏的爱,因此,也显得结局的翻转出人意料。本剧中大致有三个主题:女性对于一个更加公平公正世界的渴望,对于男性将力量和主权强加在女性身上的批判以及人们对人生意义的探寻。
首先,女性对于一个更加公平平等的世界的追求很完美地体现在诺拉身上。在戏剧的开始,诺拉是深爱着她的丈夫赫梅尔的,以至为了他的健康不惜造假来为他借钱,并且为了不让她丈夫承担债务上的压力,悄悄瞒着他独自承担起这一切。而作为在那时没有一点经济来源的妇女来说,她能做的只有节省任何一点本来要花在她自己身上的开支,积少成多地去抵债。更让人唏嘘的是,当事情将要败露之时,她所想的也仅仅只是去一力承担以防连累到丈夫。所有这些看起来似乎有些愚蠢和疯狂,但却并不表明诺拉本人就是愚昧无知的。相反,她有她自己的考量。正如她丈夫在后文中找借口说“没有人会为了别的事而放弃他的名誉,即使是为了爱人也不行”时,诺拉所反驳的“我们女人就会这样”一样,诺拉所做的一切仅是出于她对丈夫的爱。但当最终发现自己在丈夫赫梅尔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供随时消遣的玩偶时,她果断选择了离开并坚定地向这个带着偏见的世界据理力争。在她的内心深处,诺拉切切实实地知道自己应该被公平对待。
“哦,我总是想着一个人总是会对他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影响的。但仅仅因为这个人是女人,事情就变了。就好像当一个人身处劣势,他就必须对某些人小心翼翼……”“那些有影响力的人?”“正是。”
在诺拉心中有这样不屈的抗争。因此,不管未来如何,她都要去求证这个世界和她“到底谁才是对的”。去抗争,去追求和男人同等的地位,这在那个时代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其次,这部戏剧在追求生命意义的问题上也同样引人深思。在这部剧中,几乎每个人物都在寻求生命的意义:诺拉追寻她作为人而非一个玩偶的存在价值,林德夫人和克洛斯泰德寻求他们为之活下去的目标甚至是兰克最终因为孤独而选择自杀的行为等诸如此类,都让我们不得不反思,我们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最后,文章讽刺了在男权社会男人对女人的支配和统治。《玩偶之家》生动地描绘了男人们对于他们妻子及女儿的态度。文中与诺拉有关的两个男人,她的父亲和丈夫不论婚前婚后,都是仅仅把她当作一个玩偶来看待。这对于女性来说是极大的讽刺。此外,文中赫梅尔对诺拉的一些称呼也能反映他对诺拉的态度,像“小仓鼠”、“小吝啬鬼”、“小诺拉”等等。所有这些似乎在戏剧刚开始之时被看作是夫妻之间的调情、丈夫对妻子的爱称,然而纵观全局之后,我们就会发现,这其实反映了赫梅尔对诺拉的认知。首先,在他的观念里,诺拉是一个抠门到极点的人——当然我们知道原因是什么;其次,这些“小”字的添加让诺拉听起来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个宠物,而对于赫梅尔来说,他可能正沉浸在挑逗这个小尤物的乐趣里乐此不疲。
除此之外,在戏剧的开头,赫梅尔一次又一次地宣称他多么爱诺拉,但当事情败露之后,他变脸之神速在让人反应不及之余,也让人看清了他自私伪善的本质:他爱自己和自己的名誉甚于任何人。这也正是为什么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赫梅尔再次转变嘴脸来原谅并讨好诺拉之时,诺拉选择决然离去。
这一场虚惊正如晴天霹雳,让诺拉看清了赫梅尔的真正面目,也唤醒了她心中潜藏已久的渴望,放任她去海阔天空追寻自我。
鲁迅先生说,娜拉出走后,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玩偶之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娜拉和海尔茂是一对夫妻。一次海尔茂病危,为了挽救丈夫的性命,娜拉伪造父亲的签名借得了一笔款项,海尔茂转危为安。几年后,海尔茂升任银行经理,并准备裁退一个职员,没想到这个职员却正好是娜拉从前的借款人。职员以当年伪造签名的事来要挟娜拉,将此事写成信寄给海尔茂。海尔茂看到信后,恼羞成怒,痛斥娜拉让他面临身败名裂的险境。这时,职员却因遇到旧情人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勇气,将借据退还给了海尔茂。正当海尔茂庆幸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娜拉却因看清楚自己在家庭中的玩偶地位,离家出走。
娜拉是个可爱的女子。她不再按约定俗成的方式去生活,而是开始问: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这是说人反思生计、习俗和信仰,和男权不是故意相对,碰巧的是当时的经济现状是男人的经济地位高,女人几乎无经济独立性,习俗中“当时没有任何事物比婚姻的契约更神圣”反之的,如果一个中国的男人按照约定俗成的样子娶妻生子,突然有一天问自己:这些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子生活?最后他发现了自己内心的梦想,决定离开家去追寻,也是同理,和女权主义是不是没有直接联系?突出强调男权和女权,矫枉过正,在实际的社会改革的操作中,更有号召力点,可能更好用点。虽然后果也会极端。
娜拉走出她的丈夫家门的那一刻,才是她成长的真正开始。娜拉之所以出走得那么坚决,以至于可以忍得舍弃她深爱的三个孩子的伤痛,是因为现实让她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同时也给她上了一课,她要做真正的自己,做独立的人而不是供别人消遣的“玩偶”,直到这时她才为自己所受到的委曲而感到伤心后诲,其中有他的父亲给她的,更多的是他的丈夫给她的。其中很关键的一个原因是她在经济上的不独立。在经济依赖于她的父亲中能是作为孩子的她,而不是作为一个成人的她。然而现实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出嫁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成了她的父亲在她的生活中位置的替代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经济上。她还是一个孩子,没有一丁点的社会经验,也就是说对社会没有一丁点的认识,还保持着孩子式的纯真和任性,不同的是她更懂事了。所以说她的出走才是她的成长的开始,从此她才真正地进入了成人世界,才走进了真正意义的社会上。我想她出走后首先面临便是经济上独立的问题。按照鲁迅的观点,她出走后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变坏,要么回到她的丈夫的身边。对于涉世未深的我来,还没有充分的经历和资本来反驳鲁迅的观点。也许在经历生活中风风雨雨这后,她会领悟到人心的险恶,社会的种种不测。她的丈夫已经给她上了第一课。而能够很好保护自己并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来也是作为一个社会意义上人应拥有的本领,女人也不例外,从某种意义上,处于弱势的女人更应该拥有这种本领,因为只有获得经济上独立、靠自己生存,她们才能获得与男人平等的地位和对话的资本。相反,依赖于男人就为将来的悲剧埋下了种子,所以说娜拉的出走是明智的。